我的小学和初中都是在乡下就读的。因为我家地处偏僻,在镇上读初中的时候,我就寄住在一个旁敲侧击的黄姓亲戚家。这位亲戚其实也是我的老师,他教了大家三年的语文。
那时黄老师还没结婚,学校分给他一间单身宿舍,天天晚上他都会回爸爸妈妈家住,我就住在他的这间宿舍里。他和我都有钥匙。生性单纯的爸爸妈妈和我都没什么提防之意。黄老师对我非常不错,关心我的学习,也关心我的饮食起居,尽管他只比我大多大岁数,但有时他就像一个爸爸一样,生活上关心备至,学习上则对我十分严格,可以说,是他一手把我送进了重点高中。
亦兄亦父亦如师
黄老师在我心里的形象是很美好的,亦兄亦父亦如师。但也可以说,是他把我推进了深渊。
15岁,我以优秀的成绩考进了市里的一所重点中学。由于生活地疏,爸爸妈妈再一次拜托黄老师想方法照顾我,于是他找到了他的一位在重点中学任教的同学。巧得非常,他的这位同学刚好在这一年接手高中一年级当班主任,于是把我安排进了他的班。安排好这所有,黄老师放心地回去了,临走的时候对我说,牛老师是他的好朋友,我有哪些困难可以去找他。
我变得自卑沉默
在这所处处都充斥着名牌服装的重点中学里,我这个来自乡间的女生就像只丑小鸭,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了。同学们都说着字正腔圆的中文,不加掩饰地嘲笑我中文里浓厚的方言味。我变得自卑沉默,几乎没什么朋友,老师们也不太注意我,每次上课提问的时候,我都深深地埋着头,生怕老师点我的名。对于已经进入青春期的学生,老师们还是非常照顾自尊心的,日渐的,老师们就任我在课堂上沉默了。
心里对牛老师充满了感激
但受黄老师所托的牛老师还是时不时地向任课老师们打听我的状况。有一次他问我生活上有哪些困难的时候,我嗫嚅着告诉他一个人恐高,天天晚上都担忧自己会从上铺上掉下来而没办法入睡。几天后,我就被换到了下铺。我心里对牛老师充满了感激,感觉他和黄老师一样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好老师。
月考的时候,我的成绩排在倒数5、。上晚自习的时候,牛老师来了,在我的旁边站住,摸了摸我的头说:“学习上有困难,可以来问我。”
备受老师溺爱
在镇中学的时候,我算得上是老师的得意弟子,备受老师溺爱。可是进了重点高中,强者如云,再加上心理状况不太好,我的表现一直非常差。老师们对成绩出色的同学自然是青眼有加,这让我心中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,可是牛老师这个爱抚的动作却让我心里备感温暖。
偶尔在校园里与他相遇,他总要停下来,问我生活上有哪些困难,学习是否跟得走,如此的关怀和鼓励,对一个丑小鸭般的女生来讲,是难能可贵的。
我开始期待上晚自习。由于只有晚自习的时候,班主任老师才会到教室里来巡视,和同学们谈谈心什么的。牛老师虽然没任大家的课,却在晚自习的时候认真解答大家提出的问题。有一次,下晚自习将来,同学们都回寝室去了,我还在那儿为几道数学题发愣。他坐在我旁边小声地为我解说,他的手就搭在我的肩上,手掌的温度从掌心隔着衣服传达到我的身上。那一刻,我纯真无邪地以为,老师是关心我的,这种想法甚至令我受宠若惊,感激万分。
不可防止地会有身体的接触
只不过在和牛老师呆在一块的时候,有时不可防止地会有身体的接触。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发育,乳房开始突起,有了少女美好的曲线,当他和我谈话的时候,当他给我解说习题的时候,他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常常会碰触到我年轻而敏锐的身体。我有点害臊,可是看老师的神情又是那样的泰然自若,我也就没往深处想。在我眼里,他是和黄老师一样平易近人的长辈。
在他的鼓励下,我的成绩有所上升,但英语和数学还是在原地徘徊。我非常烦恼,我了解爸爸妈妈对我寄予了什么样的厚望,他们节衣缩食,甚至四处借贷供我念书无非是期望我像金凤凰一样飞出农门。
所以当牛老师说他计划每一个星期抽出两个晚上给我补课的时候,我欣喜万分地答应了,一连给他鞠了三个大躬。
怀着对将来美好的憧憬
那个晚上,我是怀着对将来美好的憧憬到他的宿舍去的。我过去在一个男老师的单身宿舍里住了三年,这种历程让我对男老师的单身宿舍没任何提防之心,我以为所有些老师都是一样的。
但那个夜晚让我了解人和人是多么的不同,文质斌斌的外表下面总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丑恶。当我整理书本站起来筹备离开的时候,他忽然将我抱住,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。我吓得惊慌失措,不知该怎么样是好。我从来没想到过一个老师会做出这种事来,也不了解应该怎么样应付这种事。我当时完全被吓傻了,只了解紧紧地护着我们的隐私部位,无助地说:“别,别,别如此……”可是一头狼如何会理会一只小羊羔的哀求呢,他喘息着将我压到床上,用枕巾堵住我的嘴,强奸了我。
回去别乱说
当我哭着离开的时候,他在我身后恶狠狠地说了一句:“回去别乱说!”他语气里的凶狠让我打了一个冷颤。疼痛的身体,屈辱的内心让我整夜很难入睡。我不知道一个人的善良和亲切居然可以这样伪装,被我这样信任和爱戴的老师居然向我伸出魔掌。
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,我就回到了家。母亲早已经在地里干活了,看到我忽然回来很吃惊,我支支吾吾地说不想再读下去了,不如早点退学去打工减轻爸爸妈妈的负担。我还没说完,母亲就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。我吃惊地看着她,母亲气愤地说:“你这个死丫头,太不争气了,我和你爸一天到晚勤扒苦做,就为了你以后和大家一样脸朝黄土背朝天吗?念书非常辛苦吗?你如何连这点苦也吃不了?”
我流着眼泪回到了学校
我流着眼泪回到了学校。我不可以告诉母亲我让人强奸了,那样还不如杀了她,在农村长大的我深知贞节对一个女生的重要程度。这种事情假如打开来,不止是我的耻辱,就是我的爸爸妈妈,从此也将背上耻辱的烙印。
那几天,我感觉生不如死,常常忍不住想,不如去世了算了,我如此活着还有哪些意思啊?可是年轻的生命却又那样依恋着生活,我在痛苦中变得愈发沉默了。
那个做下伤天害理之事的牛老师,依旧像以往一样神情自若,和同学们大谈道德、理想,俨然一幅为人师表的样子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。反而是我坐立不安,失魂落魄。我不敢抬头,怕和他目光接触,更怕他平静的脸上会第三出现那夜狰狞的表情。
我只想忘掉那个夜晚
生性胆小如鼠的我只想忘掉那个夜晚,但牛老师却不愿随便放过我。几天后的晚自习,他忽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对我说:“安安同学,你近期的成绩降低了不少,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,我要和你谈谈。”
我了解他道貌岸然下包藏的祸心,可是,当着全班同学的面,我连拒绝的勇气也没。是的,他把魔掌伸向我,是由于他早就看穿了我的懦弱胆小。
那天晚上,他把我带到他的宿舍,一进门便把我推倒在床上。我拼命地却是无声地挣扎着。我不敢喊,我怕喊声引来人,那样我就没脸继续活下去了。得逞后的他满足地抽着烟,对我说,他什么也不怕,即使被其他人了解了又如何,反正到时候没方法做人的是我。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,了解我这种从农村出来的女生既胆小又要面子。下面他苦口婆心地开导我,他说假如事情传出去,我一定没方法继续念书了,只能回到农村脸朝黄土背朝天,而且哪一个比较好男性还想娶我呢?那我的这一生基本上即使毁了,所以这条路我是走不通的。只须我听他的话,他就会全力以赴帮助我,辅导我,肯定把我送入重点大学,那时候前途就是一片光明了。
奉上自己年轻的身体供他蹂躏
最后,我同意了他的这个“建议”,每周在他规定的时间到他的宿舍里同意他的辅导,同时也奉上自己年轻的身体供他蹂躏。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个协议啊,可是当时的我却认可了他的话,感觉自己只有考上大学才有出路,而考上大学不能离开他的帮忙。既然已经有了首次,我已经不再是纯洁无暇的女生了,那样第二次,第三次又的不同之处呢?
这种关系对我的伤害是巨大的。我变得忧郁,自卑,青春里更多的是麻木和泪水,高中三年,我甚至极少笑过。巨大的屈辱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你该如何感谢我呢
最后,我如愿以偿考上了外地的一所重点大学。拿到录取公告书那天,牛老师厚颜无耻地笑着说你该如何感谢我呢?他试图最后一次把我拉到他的房间,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他一耳光,跑到无人处号啕大哭。为了这张大学录取公告书,我失去的是整个的青春啊。抓了,由于他强奸一位女同学被那女生给告了。黄老师担忧地看着我说:“真没想到他是那种人。”我也装出一幅惊讶万分的表情说:“真是让人不敢置信。”我的表情打消了黄老师心中的担忧,但我的心里苦涩极了。我为何就没那个女生的勇敢呢?我虽然如愿考上了大学,但那段历程彻底地改变了我。我用厚厚的茧把自己封闭起来,没什么朋友,也不敢谈恋爱。由于我愈加没办法面对我们的青春1~6~3~x~j~k~c~o~m。我可以坦然面对自己被欺凌的事实,但我真的没办法面对的,是我过去的懦弱和愚蠢啊!